我直接把口袋里的折叠伞丢给他,自己率先走进了雨里。
“桑念!”
他在后头叫我,我回头看了他一眼,短暂停下脚步。
“我的你穿不上。”说罢趁他连伞都没撑开,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出“体贴”的回馈,是一场漫长的感冒。
哪怕回房间就洗了热水澡,完了全身裹好棉被,饭都是纪晨风端到床边喂我吃的,第二天还是感冒了。
嗓子哑了,鼻子也塞住了,头还隐隐作痛,很不舒服。所幸没有发烧。直到一个礼拜后,这场感冒才彻底痊愈。
一切皆由锁门而起,不想再给自己找事情,那之后便任由纪晨风每天用自己的方式叫我起床,再没阻止过他。
阴雨连绵的周日,是纪晨风休息的日子,也是我去墓园祭拜桑夫人的日子。
早上八点,许汐载着莫妮卡来酒店接我。一上车,莫妮卡从前座回过头,探究地打量我,盯得我怪不自在。
“看什么?”
她与许汐一样,穿着一身肃穆的黑,怀里捧着一束娇艳的鲜花,闻言笑了笑,问:“你是不是谈恋爱了?不然好端端的公寓不住,为什么跑来住酒店?怕我们撞破你好事啊?”
女人真可怕,差不多完全猜中了。
“因为有人总是不请自来,硬要拖着我晒太阳,我只好到酒店躲清静,避免她的骚扰。”我将黑锅扣在了许汐头上。
“我那是为你好,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识好歹呢!”许汐奋勇甩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