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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爵呼吸一滞,手上的力道加重,捏得叶雪理蹙起眉头,却没有喊疼。
鹤爵逼近他的脸,眼神里是危险野性的光:“那老公现在给你弄,嗯?”
浴室里水气弥漫,除了花洒密集的水流,还有发_春的猫儿一样的呜咽声,一潮滚过一潮,或乖或媚,含着春,透着浪。
不知碰到了哪里,怀里的人突然一阵急促的哭喊,一只手“啪”一下按在面前雪白的瓷砖上,手背通红,葱白的指尖透着粉,像是正在受着极大的折磨,细长的手指抓着墙面,甚至有些痉挛。
鹤爵喘声惊人,额头上的汗珠大颗的滚下,低头吻着眼前细腻圆润的肩头:“再忍一会宝贝,……………………,再忍忍,乖。”
叶雪理只是“呜呜”哭着,身上也不知是水还是汗,仰起头,下颌勾出无比诱人的脆弱弧度。
“要,………………………………”
鹤爵眼睛里都是红血丝…………………………。
另一只手掰过他的下巴,粗暴的吻住他,不让他再说出任何折磨人神经的话。
被从浴室里抱出来时,叶雪理已经昏沉的没了意识,浑身酥软的没有骨头,鹤爵把他放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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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雪理没有睁眼,睫毛被泪水打得濡湿,眼睛和鼻头都很红…………………………
他好像是无意识的,感觉鹤爵要离开,却还是不舍的用………勾住他的腰。
鹤爵心软的不成样子,亲亲他潮湿的脸颊,又把已经红肿的唇含住细细吮吻,嗓音沙哑爱怜:“老公一会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