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雪理哪里知道他内心的挣扎,只是觉得委屈,鹤爵没来找他前他委屈,现在他来了,看到他的脸,又忍不住想起那个叫余曲的人说得那些话,他就更委屈了。
不仅委屈,还很想骂他,心里憋了一肚子的话,可到了嘴边却又说不出来。
他不会骂人。
叶雪理觉得自己好没用,他明明那么生气了,却连真正的发一场火都不会。
气到极致眼泪就“啪嗒啪嗒”往下掉,砸在波奇的鼻子上,没一会就把那只大鼻子打出一片水痕。
鹤爵看着他一连串的眼泪珠子,想去给他擦,可手才刚伸出去叶雪理就蓦然向后退了一步,像是在躲什么洪水猛兽。
鹤爵咬着牙,又拿他没办法:“宝宝。”
“你不要这样叫我!”叶雪理瞪着眼睛看他:“我不是你的宝宝,你去叫那个viki吧,他才是你的宝宝。”
“viki?”鹤爵急昏了头,好一会才想起来这是余曲的英文名,心想果然是跟他有关,硬着头皮解释:“我们不管什么余曲和viki好不好,那都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是老公在认识你很久以前发生的事,我们不管他了好不好。”
叶雪理摇头,眼泪留下来,细嫩的脸颊被夜风吹得泛红:“你以前跟他很亲密。”
鹤爵无话反驳。
“你亲过他。”
鹤爵的手蓦然用力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