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雪理瘫在他怀里,双眼迷蒙,喘得像条快死的鱼。
他刚才差点以为自己要窒息在这个浓烈的亲吻里。
为什么如此缠绵温情的事,在鹤爵这里却总是凶狠的快要了他半条命。
叶雪理有些委屈,他突然觉得老公对他没有以前那么温柔了。
他记得最开始的时候,他刚学会亲吻,鹤爵总是蜻蜓点水温柔的触碰,有时候自己的嘴唇只是略微被亲得红肿了些,他都会停下来心疼很久。
这样一对比,心里就更加难受,叶雪理伸手去推他,却发现自己的手软绵绵的根本就使不出半分力气。
他就更气了,抬头瞪一眼头顶的人。
却不知道他现在这样潮湿艳丽的模样,会叫世间所有男人都变成没有理智的魔鬼。
鹤爵身.下快要炸了,双目猩红。
叶雪理好像全然不知自己现在正面临着何种程度的危险,心里还在生鹤爵的气,在他怀里不停挣扎,可这小猫一样软绵绵的力道根本就是徒劳,鹤爵强壮的像是一座小山,身上的肌肉硬的像铁块,无论自己如何折腾,他始终纹丝不动。
叶雪理觉得自己根本就是蚍蜉撼树,快要气哭了,剧烈的拉扯间,身上的薄毯掉了下来。
大片雪白的脊背就这样露出来,肩头圆润光滑,线条优美的蝴蝶骨,暖玉一样精雕细琢的纤细锁骨,每一处无不在挑战人的视觉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