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书办工桌上的电话响起,她接起电话的同时对乔遇安笑了下,挥挥手,示意他离开。
乔遇安也笑了下,转身走了。
乔遇安的事情在网上有了点热度,下班回到2号别墅的时候展图还率先出门在门口拦住了他,乔遇安只看他一眼就知道他要问什么,笑笑拍拍他的肩膀:
“没事,别担心。”
“对你有影响吗?”
影响肯定是有的,梁婉秋闹了一天,儿科看到的病患家属都已经不怎么想让他做主治医生了,但乔遇安也没多在乎:
“还好,时年不知道吧?”
“我没敢说。”
乔遇安点点头:“不说是对的,这事儿在意料之中,别烦他了。”
“那会有更大的麻烦吗?”展图不太放心:“我总觉得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
展图没有说错,乔遇安也没有猜错,梁婉秋和彭炜阳不远千里的来到榕城,找到了时年,不见一面总是不会放弃的,乔遇安也知道事情不可能这么容易解决,但他在时年的面前还是没有暴露出一丁点儿。
这些天过去,梁婉秋和彭炜阳都没有再出现,时年也稍稍放松了一些,不再那么时时刻刻紧绷着了,但他还是会做梦,每一晚。
可白天的时候时年在乔遇安的面前又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伪装的也很完美。
那个什么事情都写在脸上的兔子为了不让他的饲养员担心,也悄悄的隐藏起了自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