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医生。”
乔遇安回头,意外叫停自己的人是梁婉秋,微微蹙了眉。
雪后的花园只被清理出了一条小路,冷冽的空气夹杂着寒风,风一吹,树上的落雪还能飘飘絮絮的落下来,乔遇安穿着单衣和白大褂站在小路上看着面前的梁婉秋,目光和这吹过的寒风一样冷:
“你怎么知道我姓乔?”
“走廊里有你的照片和简介。”梁婉秋说:“骨科在7楼,我走错了,到了6楼。”
6楼是儿科,走出电梯就能看到偌大的简介,梁婉秋如果真的走错,看到自己的照片倒也是正常。
“那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儿吗?”
“你认识我儿子。”梁婉秋说,不是问句,是陈述,她在陈述一个事实。
乔遇安看着她,还是昨天的那句话:“我不认识。”
“我听到了。”梁婉秋也看着乔遇安,眼睛眨也不眨:“刚才和你打电话的人,你叫他年年,是时年吧?你们是什么关系?”
乔遇安没说话,但心里的不悦却已经快到峰值,这是医院,不是谍战片,他怎么都没想到在自己身后有个人会一直跟着自己,监视自己,听自己的电话内容。
“年是什么特殊的字吗?只有你儿子能叫?别人不行?”乔遇安淡淡反问。
“那昨天呢?如果不是时年告诉了你育彰学院的事情,你怎么知道彭校长是那里的校长?”梁婉秋坚定的看着乔遇安:“你认识时年,你认识我儿子!你为什么叫他年年?你到底和他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