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做这种事情显得极度不合时宜,但今天的事情对时年的影响又是如此之大,不靠一些别的事情来转移注意力,怕是很长时间都不能从这种恐惧的姿态里走出来,时年也没有别的爱好,乔遇安和他认识这么久,他唯一有兴趣的就是自己了。
如果自己可以让时年从现在的情绪中抽离,他无所谓发生什么。
什么都可以。
“要做吗?”乔遇安在时年咬他脖颈的时候沙哑出声。
时年的动作停了一瞬,没说话,几秒后他吻了吻被自己咬的那处,问:
“你是不是知道了?”
时年的声音沙哑的不像话。
乔遇安垂眸看了一眼靠在自己肩膀处的时年,捏捏他的手:
“知道了。”
时年没有意外,没有动作,似乎这个答案已经在他的心底了。
其实不难判断的,即便他在听到梁婉秋声音的时候已经几乎丧失了所有的理智,可乔遇安的姿态和阻拦,问彭炜阳的那些话,时年都听到了,所以他也猜到乔遇安可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