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有姐在呢,什么事情我都能给你办明白了,别怕。”
乔遇安快30岁了,有很多年都没有听到姜橙用哄小孩子的方式哄自己了,但却依然受用,小时候被欺负了,受了气,姜橙也是这么安慰自己的,而她也真的能处理的很好,为他出气。
但这件事,乔遇安却不知道该怎么做,该怎么做时年才能不受到伤害。
姜橙也不逼他,可一直这么站在玄关处也不是一回事,于是将带他到沙发落座,在确定乔遇安并不抗拒之后拿出医药箱处理他手上的伤,期间乔遇安一直很安静,安静到像是感觉不到疼痛。
姜橙从来没见过乔遇安这副模样。
知道他在想事情姜橙也没有出声打扰,给予他足够的时间,不是小孩子了,能明白的,也能处理好的,可没想到乔遇安倒是出了声,问姜橙:
“姐,我17岁的时候在做什么?”
姜橙看着乔遇安,发现他还是低着头的模样,像是没有说过这句话,又像是极度的迷茫,好像是真的想不起来他的17岁到底做了什么,姜橙收回看着他的视线,继续处理伤口,却在与此同时告诉乔遇安:
“17岁的前半年你轻轻松松备战高考,成绩出来的那一天仗着考到了一个理想的大学跟家里坦白出柜,之后去旅行,然后入学,怎么突然问这些?你不记得了?”
记得,乔遇安当然记得,但又因为今天的故事而模糊不清,他不明白为什么同一个17岁,同一个出柜,他和时年的差距会这么大。
“我出柜的时候爸妈什么反应?”乔遇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