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当初被扔到大海时那道抛物线足以将眼镜抛飞,可是眼镜却跟长脚似的戴在她鼻梁上。
若是一个清醒的人,他恐怕不会这般猜忌,但当时花月命悬一线地昏迷不醒……
仝力不敢往下设想,内心深处却不由放大怀疑。
他不动声色退出病房,径自回到岛屿正大门的安检处调取当时的安检视频,安检显示一切正常。
眸色再次深了几许。
边上一位安检手下见仝力反反复复在观察那副眼镜便出声汇报道:“仝长,这就是副普通眼镜,为什么你和邪医生都如此关注。”
仝力眸色一收,冷冷瞥了他一眼后便离开了。
他再次回到病房,看着喝了一碗小米粥恢复一些生机的‘花月’,内心说不出的复杂味道。
“大叔,我包在哪?昨天没跟爷爷报平安,他老人家一定急坏了。”苏蔓想起这么一茬,自然声。
她要维护好普通女孩的正常人设,不能因为人已上岛就忘了家里那位花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