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老乡们这时倒是坚定了,不敢比不敢比。他最能说脸皮也最厚。
大队长:“咱们大队自己的农民合作社,也不给什么工资,外出销售实报实销。另外,每天给最高十个工分。其他的,就没有了。”
这么一听,大家立刻摇头,不感兴趣了。
虽然是个工分最高,但是他们都是本分人,让他们离开家乡出去推销,那么心里还是觉得不得劲儿的,实在是过不去那一关。再说,谁知道外面是个什么样儿啊,想一想就吓人。
打谷场上,大队长拎着喇叭,还在事无巨细。
常喜低声跟桂花婶说:“你家老许真是个有耐心的好人。”
常喜是没见过她那时候的村长是什么样儿,但是她可是听过一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当小官儿的,谁不为自己的小家划拉呢。要不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他们也不会兵临城下。
可是这个时代的人,好像就都不是那样。
大家似乎都带着几分真挚的纯真热情。
桂花婶:“我家这个就是个老傻子。”
话是这么说,却带着笑,分明心里不是这么想的。
常喜:“你就偷着乐吧。”
桂花婶失笑,说:“你就会说话。”
要是这么说,常喜可不认,她含笑:“可没人说过我会说话的。你知道的,我话少。对了,我明天要去县里,你有什么要捎回来的吗?”
桂花婶挑眉:“你去县里?”
常喜点头:“我二嫂给我介绍的一家做酒席的,国庆的时候就说好了,我等会儿就去大队开介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