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喜:“走,我领你们打酒。”
她高兴:“我可尝过了,味道相当不错,女人喝也很好的,爽口的很,不辣人。”
月季:“嫂子,你这一说,我都有点馋了。”
常喜:“我先给你们打酒,打完了一人盛半碗,让你们尝一尝。”
几家的情况她是知道的,打回家肯定就不舍得喝了,所以她倒是直接说:“让你们唱了走不动道儿。”
几个妇女立刻笑了出来,“那可且得试一试了。”
他们的酒壶都是一起买的,都是五斤的装,这在这个时代已经很不错了。这个年头儿吃都吃不饱,喝酒那再少不过。如果不是常喜有这个手艺,各家可是过年都勉强能喝一次就不错了。
像是王寡妇家这样没有当家的,几年都不会买一次的。
像是他家拿了酒,其实都是偷偷的换了出去。
毕竟日子不容易过。
常喜领着他们到里屋儿仓库,他家西屋儿的里仓库,光是大小水缸就有两个,而其他大大小小的罐子,也是好多个。各个罐子有的盖着,有的是密封的。而墙上挂着几条咸鱼还有一大块腊肉。还有几条大葱,仓库看起来有点乱,但是又是乱中有序的。
常喜并不避讳人。
也没有什么可避讳的,他家擅长做吃的,这不算是令人意外。
常喜:“你们进来一个人帮我,其他人就别进来了,可别给我这些宝贝踩了。”
大家都哈哈大笑,谁不知道,这是常喜的各种酱菜卤菜咸菜。不管是多久素的菜啊,一落在她的手里,就像是加了神奇的魔力,格外的好吃。
常喜掀开一个水缸的密封盖子,挨个儿给他们打酒,五斤的酒桶,各个儿都装的满满的。
桂花婶:“我的天,你这怎么装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