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季倒是感慨:“你说,我爹娘上当受骗多少次啊,咋还每次都能被我三哥继续骗了?”

这一点,是她最纳闷的。打小儿就是这样,她撒一点谎都能被看出来,但是她三哥就完全不是,次次都能成功。虽然,也挨揍了,但是人家成功了啊!

这是最令月季不解的。

她说:“我娘咋就不能识别他的谎言呢?”

常喜想了想,说:“大概是,每次都有新花样?”

一旁的桂花婶噗嗤一声也跟着笑了,说:“这可不像是什么好话。”

常喜:“实话吧。”

三个女人想到许老三,有志一同的摇头。

不行,太不行。

“大喜姐,大喜姐啊!”一阵急促的叫声,常喜回头望过去,就见记分员的匀婷气喘吁吁的跑过来。

她赶紧问:“怎么了?”

匀婷叉着腰,使劲儿喘息,说:“你快去看看吧,你家许老三掉沟里了。”

常喜:“!!!”

她扔下锄头,赶紧跑。

月季毫不犹豫跟上:“我三哥咋了!要不要紧!”

两个人跑到地陇沟边儿,就看许老三躺在那里,闭着眼睛。

常喜赶紧上前:“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