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后面的那张桌子一位男老师和一位女老师面对面坐下。
谨慎起见,虎哥压低了声音说:“那位男老师有点眼熟……”
谢淮同样小声说:“他是王副教授,教心理学的,出过书。”
虎哥想起来了,“啊,对,难怪我觉得眼熟,他那本书的封面就是他自己。”
虎哥看了好一阵,然后道:“他对面的女老师是谁啊?没见过,他俩有说有笑的,让我觉得桌子中间应该有根蜡烛。”
谢淮闻言,又偷偷看了一眼,虽然只是背影,但他还是很快地认出来了,“那位女老师是教微积分的。”
好像叫什么景玫……
谢淮记不清了,干脆不提。
“教过你?”
谢淮“嗯”了一声,然后虎哥问:“她教得怎么样啊?我记得我大学的微积分老师是个老头,讲课跟催眠似的。”
“还行吧。”谢淮回答说。
“怎么?你不喜欢这个老师啊?”虎哥发现谢淮一谈到那个女老师,语气就冷了几分。
“有点……”
谢淮记得,这位女老师挺奇葩的,会嫉妒自己的学生,尤其是女学生,她对男学生温柔,对女学生却针锋相对。
有一次一位女同学扎了麻花辫来上课,老师路过时看到了,冷声冷气地说了句“花里胡哨,跟个妖精似的”。
谢淮读微积分的那个学期,班上很多女生在背后说这个老师,后来男生也发现这个老师有问题,于是加入了女生群里一起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