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彦宇看着柳三娘，有些疑惑：“柳姑娘你不难受吗？”

柳三娘摇头：“不会。”

她看得见，闻不到，但楚砚的话，她看了看楚砚，楚砚估计很难受吧。

柳三娘想了想：“楚砚，要不你在外面等我吧。”

楚砚捏了捏柳三娘的手心：“不用。”

他的手指勾过柳三娘的手心，这样就足够了。

柳三娘已经习惯了，楚砚很喜欢捏她的手，捏着捏着，她也习惯了，楚砚说了不用，她也没再说，她相信他自己有把握。

素斋阁分为四层，是一栋独立的院子，后院有很大的一块地，还种着菜。

但现在，那些原本鲜嫩绿油油的青菜，都烂了，好似没有了灵气支撑，它们就都露出了原本的面目。

灵气，只是依附在外表，实际上，这些东西就是这样的腐烂，这样的恶臭。

这么大的一块菜地，培育着各种各样的食材，各种菌类，后水水井边，还泡着豆子，不过现在都是一桶臭水。

素斋阁以素材闻名，这一点倒是不假，在这里面没有发现任何荤类，就连油水都是菜籽榨出来的。

苏彦宇心惊肉跳：“我以前就是吃这些东西？老妖婆收了我多少银子啊。”

他花了大把大把的银子，结果吃的就是这些，苏彦宇整个人都不好了。

柳三娘走到水井边，看着水井，拿起了边上的木桶打水出来。

一桶水干净的水被打了出来，看着清冽，让人想要喝上几口，但几个呼吸之间，这一桶水又变成了黑色的，散发臭味。

原本露出喜色上前想喝水的衙役，瞬间扭头就干呕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