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腐烂，他不甘极了，如果不是柳三娘，他还活着，他不会死，他这样的灵识，去往生也改变不了命格，下辈子他，依然是凄惨无比，他想要报仇。

他期待柳三娘看见他之后露出的恐惧神色。

然而，柳三娘神色平淡，嘴里轻轻的念诵着经文。

无有想逃，可已经晚了，他感觉到了无比痛苦，被一层金光笼罩，他愤怒而不甘：“不——”

他从来没有想过，柳三娘是神。

他被柳三娘强行超度，身上的罪孽只能让他下地狱受折磨。

无有死了，可他散播的恶种，却还在，在无有死后，这些恶种，会开始反噬，柳三娘叹了口气，留给她的时间并没有多少。

三月已经过去了大半。

下旬里，天气也逐渐炎热，可一股不被人擦觉的寒，正在逐渐侵入世上。

深夜里，睡梦之中的柳三娘眉心紧皱着。

天色渐渐亮了，柳三娘醒过来，回想起梦里的景象，她长长呼出一口气，起床洗漱，楚砚已经做好了早点，两人一起吃了。

柳三娘都还没有说话，楚砚就道：“可去找蔚大人，他是玄易府大人，能帮到你。”

柳三娘看着楚砚，楚砚眼中有着笑意，柳三娘不由的说：“妙音也是臭的吗？”

楚砚轻声笑了：“自然，腐臭的气味，让我难以忍受。”

那种在世上散播恶源之人，怎么可能不臭呢。

柳三娘想象了一下，也是难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