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冠丰几乎是立刻开口:“不,我不许你放手,他们本来就该死,畜生行径,根本不配为人,你杀了他们,只是替天行道而已,小舞,你不是在杀人,你是在做好事。”
小舞灵识颤了颤,她觉得好疼啊,她想要把李冠丰抱在怀中,可是她试了无数次,都是穿过他的身体,她极力忍住难过:“哥哥不要骗自己好吗?”
李冠丰声音梗咽:“小舞,你让哥哥怎么办?”
不想让她消失,他还能怎么做,如果可以,他愿意把命给她,只求她能留下来。
李冠丰觉得心中在流血,她还在,他就已经快要崩溃,如果他不在了,他会怎么样?
李冠丰自嘲:“天有道,天有道在哪儿?啊?”
小舞忍着哭泣,回到了铃铛里。
蔚仕来一家人启程去京城之后,衙门就空了下来,后院属于李冠丰,可他从未去住过。
他甚至比蔚仕来还疯狂,半个月下来,衙门的大牢都抓满了罪犯。
衙役们苦不堪言,衙门里,没有一个人是闲着的,不是在抓人,就是在抓人。
一时间,李冠丰新官上任,第一把火已经烧出来了,人们都在传,他的眼里容不下沙子,只要犯错,他就抓人。
街道上,百姓们看见官差过路都胆战心惊,家家户户,连吵闹声音都消失了,深怕被抓走。
百姓们叫苦连连。
柳三娘这段时间都在家中,晚上的吃饭时候,魏氏回来,脸色有些不好,柳父忍不住关心问道:“怎么了,是出什么事情了?”
魏氏叹了口气,看了看柳三娘开口:“三娘,这新来的大人你了解吗?”
柳三娘道:“多少了解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