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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奉云看着孙雅柔这般神色,气的说不出话,他刚才都被吓到了。

赵安仁和赵安安都靠着孙雅柔:“娘,您怎么了,您别这样,孩儿害怕。”

孙雅柔鼻头一酸,抱着两个孩子发出呜咽的哭声。

下人们低着头,不敢看,更不敢出声。

赵安怀跪在床边,默默低下头,在无人看见的角落,双拳捏紧成拳头,眼神阴暗。

赵奉云好一会才平复下心中的震惊:“夫人,你为何总是怀疑怀儿,怀儿到底哪里不好了,从小到达,学识过人,为何你就是怀疑他。”

孙雅柔望着赵奉云,眼中有泪,她露出了软弱神态:“老爷,我自己生的孩子,我能分不出来吗?我们的怀儿,怀儿……已经死了……”

赵奉云心惊肉跳,孙雅柔如此伤痛不是作假,可赵安怀,明明就在他们面前啊。

赵奉云看了看赵安怀,赵安怀似乎伤了心神,低着头,看着颓废极了。

孙雅柔声音都透着无力:“老爷,你就相信我一回吧。”

赵奉云皱着眉头:“夫人,不是不相信你,而是这根本不可能,你叫为夫如何信?”

长子已经十六成人,岂是说被换就被换的,从小到大,所见所识,别人如何能复制?

孙雅柔心口剧痛,喉间血腥,她嘴角溢出血迹:“老爷,你就信我这一回,只有这最后一回了,如若不能弄清楚,妾身也没有机会了。”

心病还需心药医治,她这一味心药,便是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如果弄不清楚,她只怕活不了多久了。

赵奉云看了看赵安怀,又看了看如此伤痛欲绝的孙雅柔,他愤然:“随便你吧,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非要把儿子弄离心了你才满意!”

赵奉云甩袖离去,在他看来,根本不可能被调换,他身为从四品知府,他的儿子,谁能随意就换走了,从小的所学,见识,别人怎么能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