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只写出了茴字三种写法,执教应不会全扣我分罢?”她一见江舟,眼睛亮起,“同学,你还记得茴字第四种写法吗?”
江舟:“……”
她想再死一次,真的。
那少女问:“同学?”
江舟提气掠起,跳到屋顶上,红衣频摆。
少女在下道:“同学答出来了吗?”
江舟看了她一眼,转身跳到了学院外,只隐约听见那人还在问:“茴字有哪四种写法?”
一墙之隔,两个天地。
小院外人潮如海,许多人在烈日底下站着,紧张地望向小楼。
他们多是学子的父母亲人,陪伴自家孩子来参加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江舟无父无母,孑然一身,蹦到屋顶上,顺着屋脊几个纵跃,总算跑出这一方人海。
红日高悬,她的肚子开始咕咕叫,摸了摸全身上下,只翻出一个硬邦邦的烧饼。
别吧,这么惨吗?
逆命侯锦衣玉食,早被养刁了嘴,她尝试咬了口烧饼,立马呸呸呸吐了出来,又干又硬,令人毫无食欲!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江舟揉了揉肚子,把烧饼扔掉,长长叹气。
她路过一家小饭馆,饭馆老板是个胖乎乎的大叔,腰上系了根锦鲤腰带。锦鲤转运,难道他家也有一个参加无涯之试的学子吗?
江舟眼珠子转了转,走笑着走进饭馆,拱手说了几句讨巧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