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可是有伤,否则你在我手中出不了十招。”嘴角被擦破的姬云逸嗤笑道。
“痛快!”皇帝第一次就如还当皇子那般躺在屋顶上,弯了弯嘴角,心情大好的说道:“当真是好久没有这样痛快了。”
你倒是痛快,你是皇帝,我们可是让着你呢,都不敢真的往你脸上招呼的。厉陌白和姬云逸都不禁腹诽道,毕竟每人真的敢去揍皇帝。
但是看到他素日里光华逼人的黄袍上的有着几个黑乎乎的脚印子,又让人忍不住心情变好。
“走!出宫喝酒去!”皇帝并未注意到这些,兴致勃勃的说道。
“好,走,喝酒去!”厉陌白也赞同。
“这…”月儿恐怕还在屋中等待自己回去呢,但见皇上眼中的神色,仿佛又见到了那个昔日的他,那个熟悉的值得自己托付生死的他,心中又有些不忍。
“切,担心些什么劲,你家那蛮横的糟糠妻早已睡下了,在房顶上时没听见她震天的呼噜声吗?”皇上没好气的说道。
这女人究竟有什么好!最最令人头疼不过,一个令人想要放弃功名利禄的只想与她厮守的女人,着实可怕,可怕!
“月儿她不打呼噜!”姬云逸也没好气的呛到。
“切,你们君臣也够幼稚的,走吧,走吧,喝酒去!”厉陌白催促道。
皇上也静静的看着他,没有催促,也没有不耐烦。
“也罢,喝酒去!”
以后与他可能再也不相见了,任凭怎样,姬云逸心里还是不忍。
乔装一番的三个人,随便钻了一个小巷子里,找了个小酒馆。
这酒馆虽小,好在酒不错,并且这个时辰了人也很少。
三人一直喝到三更,一个个的酩酊大醉。
醉眼中看着眼前的这两位,皇帝突然不满的喃喃说道:“这宫墙还得修高,还得修高。”
这二人不禁哑口失笑,原来他还为他们翻墙进宫而耿耿于怀啊。
最后喝的摇摇晃晃的皇帝被等候在外面的侍卫和太监接回了宫去。
待皇帝的马车走远了,这二人眼中的醉意立即消散,恢复了清明。
“等她出宫后,你有何打算?”厉陌白先问
道。
“远离朝堂,远走高飞,我说了。”姬云逸懒懒说道。
“你要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厉陌白又说道,那位可是皇帝,即便眼下他年轻还有一腔热血,视姬云逸为手足为朋友,但是那个位子历来注定是孤独的自私的冷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