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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延?”宋参军皱眉思虑道:“莫不是这帮叛贼还留有什么后手不成?”

“那人如何会逃走,这二人是重犯,帐篷外更是层层看守?”宋参军问道,那些看守有好些是将军手下的护卫,武艺非凡,按说那左前锋该是不那么容易逃脱才是。

谁知竟是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的便在士兵们的

眼皮子底下逃了!

手下倍感惭愧说道:“属下不知,属下去的时候,看守有被迷晕,也有跟着那犯人消失了的。”

宋参军狠狠的锤了把桌子,将军将这里的是交给了自己,谁知没几日竟有重要的犯人被自己看丢了,这可如何与将军交代啊。

“继续用刑!不,我亲自去,我就不信那幕僚还能糊弄过去今夜。”宋参军狠戾的说道,眼下是必须要从那幕僚的口中知道点重要的了。

“参军,您…”副将有些不相信的看着这位文质彬彬脸上还带着一丝儒雅的参军,说道:“这恐怕太血腥,还是让俺来吧。”

“怎么?不相信我啊。”宋参军笑道:“有时候令人招供的刑罚也并不一定非要见血才行。”

这,不见血还叫大刑伺候吗,副将将信将疑的看着他。

“去牵一头羊来,”宋参军吩咐道。

“去吧,赶紧去,去晚了那王厨子可要动手

做羊羹了。”副将扯着嗓子吩咐道。

果然。

不过一炷香的时刻,那幕僚凄厉而怪异的叫声便从帐篷里传了出来。

副将看着躺在刑凳上的他已然扭曲的狰狞面目,鼻涕眼泪横飞,豆大的汗珠从头上冒了出来。

再看看宋参军老神在在的拿着一只狼毫笔沾了碗中化了盐粒子的水,一遍又一遍的涂抹着他的脚心,一旁的那头山羊则是因着这咸味不停的舔着他的脚心。

这简直是恶魔般的折磨,副将看着便觉得头皮发麻,是以这幕僚才发出这般惨绝人寰的声音。

再看向那文弱的宋参军,便觉得毛骨悚然,这世道真是就怕这般秀才兵,咬文识字兼具“狠损”招数。

惹不起啊惹不起。

不过这招却是管用,不多时这幕僚实在受不住,便断断续续的招了一些要紧的。

其中一点令宋参军他们很是震惊,原来虽然那夺位的王爷已然被现任的木雅王杀死了,但是这王爷在外面竟还有一个私生子人称端木小王爷,眼下正在召集散落的旧部,准备在木雅王出使大东王朝这期间起义造反,预谋重新夺得王位。

再问这私生的端木小王爷现在何处的时候,那幕僚已然受不住这刑罚,翻了个白眼晕厥了过去。

“得尽快将这消息告知将军才是!”副将焦急道。

“来人!”宋参军急声唤道:“放信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