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么了不得,就是照常为人民服务。”温如真谦虚。
俞青山摇头:“这年纪就到了现场这职位,你还说没什么了不得,谦虚,这是有真本事的,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他要是不优秀,上面的领导怎么会委以重任?下面的人又怎么服气?”
看着二儿媳妇容光焕发的脸,俞青山想到了平反之前他们过的日子,对比一下,让人不得不唏嘘。
那时候为了避免被别人认出来,他们姐弟在家里整天整天都不出门,担心他们嫌弃成分不好,现在没有成分问题了,也有了工作,想起来恍如隔世。
说起来,二儿子和二侄子这两个都是喜欢上了一个需要“高攀”的姑娘,不过他们结果不一样,自己儿子在他们落魄的时候在一起了,孩子也出生了,最后跟上了儿媳妇的步伐,两个人日子过得和和美美,但是二侄子就不是了,为了那个知青,只有小学毕业的人忍着烦躁和不耐拿起书本,厚着脸皮跟别人请教,全都是为了能够配得上她,去考大学这是拼命的架势,好了,高考了,人家飞了回去,他没考上,颓废了几天,继续努力,用一年的时间学习,把家里的农活都放下了,如果不是他哥已经能撑得起家,哪里能这么任性?
他也考上了,考到了上海,那个知青在的城市,在一个地方,按理来说应该成了,但是每次问起她们是不是在谈对象,他都支支吾吾,不给一个准话。
这不用说明白也知道,对方没答应了。
联想姑娘提前一年考出去,或许是她在这期间找到了人呢,但是没有。
二侄子都毕业了,这还没个说法,这性质就很恶劣了,这不是故意吊着人吗?
去年才终于找了个同样是老师的女孩结了婚,今年孩子就该出生了。
虽然有些波折,但如果不是那姑娘,二侄子也不会奋发图强的考上大专,现在还成了老师。
“我哥打电话来了,也说了个好消息。”林川柏的大哥林广白也在上海。
林广白和俞满屋是有往来的,林广白在上海唯一能称得上亲戚的就是俞满屋了,是他弟媳妇的娘家堂哥,说起来还是比较亲近的关系。
这件事情,俞向安还不知道,“什么好消息。”
林川柏:“我大哥他也升职了,现在是一个开发区的书记,在雁城,他去了那过来这边近很多。”
这个站点俞向安有印象,坐火车来这里大概四小时。
这距离近了,来往也就方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