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微笑点头,似是早已明了。许皇贵妃兀自有些不信,还以为这太医被袁知恒收买了,故意糊弄与他。
“皇贵妃娘娘放心,只要涂抹些跌打损伤油,不消片刻齐王殿下身上的痛疼也就解了,更不会耽误下一场的射击比试。”太医唯恐许皇贵妃不信,又言道。
许皇贵妃这才似信非信的不再做声,果然众人歇息的空儿,宫人们为齐王涂抹跌打损伤油,初时只听他疼的嗷嗷叫唤,见见的那叫唤声便也没了,到后来却见他又复神采飞扬张牙舞爪了。
这样意气风发的少年,也难怪皇帝他偏爱。相比起他来,恭王内敛得多,素日里不爱表现,更不爱在皇帝面前讨巧,与皇帝父子俩的感情也素来淡薄。
第二场是射箭,射的也是固定的靶子。
时京人爱打猎,诸位都是人中龙凤,射术高超的比比皆是,射着又是固定之靶就更容易了。
比到后来,百发百中的九人中竟有四人,作为先生的袁知恒自是箭箭中的,岳胥却是棋差一招,射了两个九环出局。
“这样比来比去又有何意思?”裕王的两个儿子只觉得索然无味,大着胆子问向袁知恒:“不若先生想个别的法子比?”
袁知恒点点头,扬声道将箭靶往后挪三丈远。
“三……三丈?”裕王世子望着那远远的箭靶,若是眼神不好,那中间红红的靶心都看不清楚。
这样远的箭靶,便需更强劲的臂力和异于常人的眼力,莫说这些少年世子郡王们,就连袁知恒都没有百发百中,齐王的那张玄铁弓箭此时展现出巨大的威力来。
第二场,齐王胜。
“弓箭不错!”岳胥乐呵呵的走到齐王面前笑道。
其余诸位世子郡王,也笑嘻嘻的打量着那把稀世玄铁弓箭。
齐王冷哼一声,突然觉得这场胜利也无甚好欢喜的。
最后一场,比赛骑射。
众人上马,马蹄呼啸而起,远处的宫人们放了鸽子、兔子、鹿,马背上的人纷纷腿夹马腹立起身来,手挽雕弓,箭矢如流星向着天上、地上纷纷射去。
齐王骑着汗血宝马一路领先,旁人无出其右,正在他聚精会神射落了几只鸽子后,他骑下的马突然狂躁了起来。
齐王紧握缰绳,可是那马却似发了疯一样,一阵颠簸差点将他给甩了下来。后面人的箭矢此时已经发出,如此就很有很能射到发了疯的马身上,继而上面的齐王也有被射中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