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像他们家这种有排场的二品大员家中,有女眷靠关系贩卖那一本万利的私盐的,根本不足为奇,只是此事私下里做大家心知肚明,但若要摆到明面儿上来,则是犯罪了。
“邬二公子,这话儿你可不能乱说,我家可是正经的官家,怎会行那种触犯律法之事,”罗公子不自然的冷哼道。
这个邬忆安据说在生意场上,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小狐狸,自己可不想沾惹上他去。
“走了,今日之事看在邬二公子的面子上,便罢了,咱们改日再说。”说完,罗公子驾着马转头扬长而去。
“表哥,今日之事谢谢你。”点翠瞧着他们走了,也才松了口气。
“今日你那诗做的却是不错,此等能耐,若是伯年表兄估计都不及了。”邬忆安道。
只不过一瞬,便能做得一首应景应情的诗作来,自己这位表妹究竟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亦或是说她那老师教的却是好呢。
点翠闻言,一愣,随即抿唇笑,道我哪里有那般的能耐,那诗不过是窃来的。
窃来的?邬忆安不解。
是窃来的,先前在乡下,曾恰巧见老师做得这首,觉得甚是喜欢,便背了来,没成想今日竟派上了用场。
又是老师。
“日后出门,带两个会功夫的,若是没有,我从邬家给你挑两个。”邬忆安暗暗叹气道。
点翠赶紧摇头道:“点翠知道了,日后出门必会小心,归家护院里有好几个功夫不错的,以后叫他们跟着便可无忧。”
邬忆安点点头,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表哥……”点翠唤道。
“何事?”邬忆安回头。
“无事,表哥路上当心些。”点翠只道。
邬忆安微微颔首,大步而去。
点翠叫醒杜小竹,主仆三人也上了马车。
只是点翠却看向邬忆安越来越远的背影发呆,那日,母亲曾对自己提起一事。
邬氏问邬忆安对小女点翠可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