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日发生的事,却让容晞对慕淮有了转观。
惠太妃嘴脸可恶,慕淮气归气,却也能理智的想出对付她的计策,并未失了帝王的镇重威仪,怼她的言语也句句在理,足以服众。
可慕淮的时间和才能,属实应该放在朝堂之上,或是用在疆场上。
怎可坐在女人堆里同这些太妃勾心斗角?
容晞无奈地摇了摇首,但慕淮的这招祸水东引,却也给了她启发。
慕淮见那些讨厌的太妃终于离了椒房宫,便将身侧女人的纤手握在掌心中细细把玩着。
容晞清楚,慕淮回她这处时,往往是想放松放松,寻些乐子。
她纵是皇后,也不能总同言官一样,尽对身为帝王的慕淮讲些铮言。
容晞想起,前朝的许多皇后不受帝王待见的原由也是因着这一点,做正妻肯定会比妾侍为夫主想的更为深远,但男人却不一定喜欢女人这样做。
厘清了这些道理,容晞知道自己不仅想坐稳正室身份,还想要慕淮的宠爱。
皇后说到底,也是帝王身侧的女人之一,不可一味地摆端庄的架子,也要讨帝王欢心。
或许日后慕淮有了后宫,她不再是独宠。
但这几年,她得努力成为慕淮心里最重要的那个女人。
思及,容晞没再多提适才的事,亦没犯傻到去劝谏慕淮不该那样对那些太妃。
慕淮牵着她,去了椒房宫的偏殿。
二人落座于罗汉床后,慕淮瞧着容晞极美的笑靥,却觉得她那笑意丝毫都未达眼底。
上次带她出宫玩乐时,她的笑意是真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