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淮嗓音沙哑,不悦地问:“算日子,你月事不是早过了?”
容晞闭目,平复着心跳,用极低的声音回道:“…奴婢…不想。”
慕淮轻笑了一声,随即倏地钳住了女人的下巴,沉声问:“不想?你当你是什么身份?”
“撕啦——”一声。
慕淮的力气很大,丝绸制的亵衣便像撕纸一样,被扯了个稀碎。
男人泄愤般地吻向她时,容晞心中难得也有了怒气。
她的自尊便如这衣裳一样,破碎不堪。
每日都在他身|下卑微承欢。
让她用什么姿势,她便用什么姿势。
看他脸色,每日都怕被他弄死。
是,她是玩物、是奴婢,这一切由不得她不从。
她自幼也是被父母宠护长大的,就因家道中落,变成了身份低微的宫女,就要终日被男人欺负羞辱着。
可她最气的是,明明慕淮是个极恶劣的男人,她竟然对他生出了女子情思。
真是可悲又可笑。
慕淮突觉唇上一痛,随即有丝缕的血腥气溢出。
他松开了容晞,方觉自己竟是被这女人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