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愤般地嘬、吮。
容晞连连低呜时,黯红的帘幕已在被人猛拽后,重落微荡。
她用余光看了眼帘外愈发幽微的烛火,终是慢慢阖上了双目。
次日,翰林院的夫子和学士集体休沐。
因着翰林院的差事并不辛苦,平素在宫里负责修书撰史,或者帮中书的官员起草召令,算是清闲的职位,所以翰林院的官员一般做十休一,每月比寻常官员休沐的日子少两天。
皇子和皇女们便也可在这时当贪睡几个时辰,不用再起个大早去治学。
慕淮并没有贪睡的习惯,平日也很少犯懒,昨日他虽折腾到了深夜,可次日醒来却是神清气爽,丝毫不觉倦惫。
他用单臂撑身后,便半躺在床,用手揉了揉眉心。
身侧的女人似是仍在熟睡,慕淮犹回味着昨夜种种,便垂首看了看她。
见容晞将衾被整个覆于头上,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身子也蜷成了小小的一团。
慕淮不禁蹙眉,手一伸,便将她的衾被掀开了一角。
却见容晞并未如他所想,仍在酣睡。
而是惨白着小脸,螓首正涔涔冒着冷汗,一看便是身子极为不舒服。
慕淮见此心中微慌,昨夜他确实粗鲁了些,会不会伤到她了?
便将容晞小心地抱在了身上,边拍着她的背,边低声问:“怎么了?”
慕淮的声音竟难得带着几分关切,可容晞尝试着启了启唇,却因着腹痛说不出半个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