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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反抗也没用,西弗勒斯只能接受了沃德蒙特的投喂。

“还要抱到什么时候?”西弗勒斯眉头都能夹死蚊子了。

对他那刀子一样嫌弃的眼神无甚反应,沃德蒙特在西弗勒斯嘴角吻了一下,还是松开了他。

被松开的西弗勒斯立刻退到床的另一边,迅速下床。

“好吧……西弗勒斯,难道你不觉得我们应该谈谈?”沃德蒙特也没有去追,只是坐在床边,用魔法缓缓拉开了窗帘,任由冬日难得的白色日光倾洒在卧室里。

窗外的风景与西弗勒斯卧室里所能看到的截然不同——当然,西弗勒斯一醒过来就知道,自己是在沃德蒙特的卧室,而不是自己的卧室。这个发现至少让他能不那么害羞,总之昨天在大厅壁炉旁发生的一切,只有他和沃德蒙特知道。

西弗勒斯强忍着身上的酸痛感,却又往沃德蒙特身边走过去了。的确,他是应该和沃德蒙特谈谈。总不能什么都发生了以后还佯装无事——倒谈不上什么负责,这之类的话题只要沃德蒙特敢说,西弗勒斯也会翻脸的——就是该说清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了,而不是像以前那样,糊弄过去就算了。

虽然早有准备,西弗勒斯却也没有想到竟然会这么快。

“谈什么?”毫无经验的西弗勒斯,确实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沃德蒙特侧首,直白地说:“以结婚为前提在一起。”

这话显然也超出西弗勒斯的预料了,他本来还以为沃德蒙特会先铺垫一下。

“同性的婚姻现在严格来说还不合法,我会尽快安排法案通过。”沃德蒙特将自己的手背伸到西弗勒斯身前,“西弗勒斯,你的名字,又出现了。”

那个契约并未真正消失过,如果他们之间的关系确实就到师生为止,在西弗勒斯成年以后,这个契约的效力就会大大减少,并且不会影响到正常生活。但是他们之间的联系并没有彻底斩断,契约也仍然会有所改变。是的,那个契约参考的婚契确实有着它应有的效果,它也在等待着改变的机会。

即使法案真的不能通过,这个古老的契约也会在他们关系转变的时刻变成应有的婚契约束。

但沃德蒙特已经不在意这个契约是否会变化,是否会因此排斥其他契约,契约的第一步变异已经开始,他也绝无就此阻止的意思,甚至还乐见其成。

西弗勒斯显然也懂这是什么意思,沃德蒙特真的愿意和他绑死一生,就算法案不通过,这个古老的婚姻契约也是真实存在着的,甚至约束力会比现在受法律保护的婚姻契约还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