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翎说完,没有再给他说话的余地,回头打开了车门,“好了,我要去派出所了。你好自为之。”
余溏站在走廊窗边,时不时地看表,照时间来算,岳翎五分钟就能把车开出大门,但现在显然有点晚了。
岳观在病房里用一只手艰难地去够桌子上的饼干,不小心撞翻了水,“我去……”
余溏听到声音忙走回来,却看见病房里有另外一个穿着病号服的人,正蹲在地上帮岳观捡杯子。
岳观显然有些尴尬,“那个……我自己下来捡吧。”
“没事。”
声音细细的,年轻又好听。
说完扶着病床站起身,冲余溏笑了笑,“余医生。”
岳观看了看那女孩子,又看了看余溏,“你们认识啊。”
余溏转过身,“你应该也认识她呀。”
“我认识?”
岳观重新把那女孩打量了一遍,“你我们学校哪个系的。”
女孩有些尴尬,小心地杯子放到桌子上,“我叫林秧。”
“林秧,我去,你化妆跟不化妆差别也太大了吧。”
“啊?”
林秧愣了愣,之后自己也笑了,“以前我听不得别人这样说,现在我自己也这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