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观正在“享受”被迫掩耳盗铃的“快感”,满脸通红地望着正前方,整个人石化在座位上,马上就要裂开了……
余溏没在意岳观的表情,放下手机把车子飙了出去。
“余哥,我这手可以放下来了吧。”
车已经开出去半天了,岳观这才僵硬地问了一句。
“可以了。”
“嘶……好。”
岳观一边说,一边把车窗降下来了一半,风吹打着他的脸,好一会的,他的嘴巴才慢慢利索起来。
“想不到啊,余哥你这么开放。”
余溏握着方向盘,头也没回。
“你还小不懂,我只对你姐姐这样。”
余溏把头向后一靠,“那大傻子还挺幸运的,本来我今天是要被气死的,现在听你们在电话里聊了一会儿天,心里突然又好受些了。”
他一边说,一边随手打开车里的广播。
余溏常听的调频是本市的一个经济类的广播,中午这个点,刚好是一档股市评价节目,两个主持人正在就江山茶业今早的跌势进行解读。
“等一下,别调频,我听一下。”
“哦。”
岳观把声音调大了几度,女主持人的声音虽然有些不清楚,但大致能听出内容。
“我个人觉得江山茶业的掌舵人这次爆出的丑闻还要对今日的这个跌势负主要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