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翎笑笑,没有否认,但紧接着又补充了一句:“今天我不是。”
余溏很快理解了岳翎所谓的“今天不是”是什么意思。
所谓的会场其实是一个带客厅的套房。
沙发很大很舒服,在场的除了那位外籍专家之外,还有几位国内的精神科专家,剩下的患者有男有女,年纪大的已经有七八十岁了,年轻的看起还没有成年。岳翎并没有和那些专业人士坐在一起。简短地和其中一个教授打过招呼以后,就拿着平板电脑坐到了余溏旁边给患者们准备的空位上。
余溏侧身看向她,“所以你也有恐惧症。”
岳翎划着屏幕,头也没抬,“很奇怪吗?”
“那你怕什么?”
她料到了余溏会问这个问题,然而真正听到的时候,手里的ale encil 在平板屏幕上杵了杵。
她没有说话。
余溏也没有接着追问,两个人沉默了几分钟,余溏突然开口说:“不好意思。”
岳翎放下笔笑笑,“没事。”
说完,侧过身冷不妨地又丢过去一句:“余医生,你一定是个处男。”
余溏很想反驳,但又无奈发现,他是真的没可以反驳这句话的经历。
而岳翎正托着下巴看他,架在食指和中指之间的笔一上一下地挑动着,和那天在别墅里叼着筷子看他时的表情一模一样。
“你很在意我是不是处男吗?”
她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