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琴酒离开的两秒后,办公室,音无弦乐凭空出现。
“琴酒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不应该说一点都没长进吗?无聊的疑心病,组织又不是他开的,整到的钱又不打他卡上。”雪树伏特加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然后在看到音无弦乐的那一瞬变为柔和,她笑了笑:“小弦乐,能不能叫我一声妈妈?”
“母亲也行啊。”
音无弦乐:?
他满脸的困惑。
雪树伏特加解释:“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基因提供者吗,那叫我一声妈妈怎么了?”
从生物学,还是社会伦理学,音无弦乐叫她妈,都合理啊。
“我讲的不够清楚吗?”音无弦乐疑惑的歪了歪头:“我杀了你,你给我留了极大的心理阴影,我对你没有丝毫幻想。”
只觉得烦人。
感激,可能是有的吧,得知了当年雪树拿人肉做饭的真相是她知道了洗脑的时候,疯了后,音无弦乐对母亲这一形象是有了改观。
但,这女人现在的形象当他女朋友都没问题,叫个鬼的妈妈。
要不是他一时兴起,想给平行世界的自己一个惊喜,他早带着雪树伏特加随便找个偏远国家躲开组织,然后让她好好抚养被换回来的小音无了。
“说这么多,你甚至不愿叫我一声母亲。”
雪树伏特加肉眼可见的蔫吧下来,满眼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