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奥多尔送开口,让丁香飘飘落地:“毕竟我是老鼠。”

“猫害怕老鼠说不通吧。”

“那您想怎么办呢?”费奥多尔有些苦恼:“我先前可不知道自己会让猫这么恐惧。”

言意之下,是宇笙羽枳动了手脚。

“从温暖舒适的环境突然易主,有点应激也算正常?”宇笙羽枳唔了声,没有否认费奥多尔的指控:“算了,告诉你也好,治病的方法,是亲吻自己的最爱之物。”

费奥多尔迟疑了:“最爱之物?”

“可能是人,也可能是动物,甚至食物、摆件。”宇笙羽枳摊了摊手:“因人而异。”

不远处,一只黑白花色的猫停住了脚步,然后向他的方向跑来,轻轻一跃,蹦上他的膝盖。

费奥多尔看着那只猫:“这样获得喜爱,是否过于虚假?”

“我对哲学不感兴趣。”宇笙羽枳逗弄着猫咪,听它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它能让我开心,我就喜欢它,这和它是不是真心实意喜欢我毫无关系。”

宇笙羽枳歪了歪头:“比起和我废话,你现在不应该去想办法救自己吗?”

“我已经有答案了。”费奥多尔回答:“相比来说,还是和您的谈话更有价值。”

他的最爱之物

大概是那顶陪着他从西伯利亚的雪原,走遍世界各地的哥萨克帽吧。

那是他的理想。

宇笙羽枳抬眼:“你还真不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