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系统诧异。
“是你先用了‘故事’这个措辞,说这里是‘主角’们曾经待过的地方吧,是谁记录了他们的人生,又是谁定义了‘主角’?你若是和我说了,就让我有种这个世界真的不真实的感觉,仿佛我们的一举一动,都不过是某人笔下无聊文字而已。”
【定义者当然是世界意识,‘故事’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情,‘主角’是世界意识宠爱之人】系统说:【至于世界的真实性,您掐自己一下,看看疼不疼不就知道了】
“你说了和没说有什么区别。”音无弦乐偏过头,去看从入口处走来的新客人,然后收回目光,语气蔫了下来:“看,围剿的来了。”
就这一个出口,他怎么跑?
他今天就不应该出门。
新客人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穿着军装的白发青年自然的在音无弦乐身边的椅子坐下,叫了杯水割威士忌。
酒保作为专为分子服务的人,看见军警来,也淡定的擦着手中的杯子,听见水割威士忌的名字后,漏出一个微笑,然后点了点头。
怎么看都是想杀了条野采菊的和善笑容。
“音无君,又见面了。”条野采菊愉悦的微笑着,丝毫不顾社交距离,靠的很近:“最近工作顺利吗?”
“拜您所赐,我休假了。”音无弦乐拨弄着柠檬片,指尖被柠檬的汁水弄得一片晶莹,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是正常分子对军警的排斥:“您有什么事吗?”
他明确的表现出自己一点都不想见到条野采菊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