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真的没闻到?”

开车的中分头斜撇他一眼:“你得癔症了?这车里啥味都有,就是不可能有香味。”

壮汉哈哈大笑:“恐怕是想女人的香水了,干完这一票,拿了钱,去海外找个洋妞。”

灰发青年被这股香气勾的脑袋昏昏沉沉,但同伴两人都说没有,他只得狐疑的闭上了嘴。

车子在路上行驶着,五分钟后,到达了一处废弃港口,这里是他们的临时落脚点,也是好不容易在掌控了近海权的港口黑手党眼皮子底下,才借来的小港口。

和同伴打了招呼,车子往港口内开去。

“说来,刚才那小子被揍了那么久,不会给打死了吧?”中分头把车停到守卫最严的主仓库前,下车,想起这么一茬:“要不颠簸了这么久,他咋一点动静没有?”

“他刚才被揍的时候不就动静不大?”灰发青年敷衍的回答着,若是仔细看,便能看出他瞳孔有些涣散:“闷葫芦呗。”

但在场的人,包括他自己,都没能发现他的异常。

壮汉掀开遮掩监控的纸壳子,瞳孔一缩:“人呢?”

纸壳下,除了一摊血,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