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一听,顿时如蒙大赦,赶紧上前小心翼翼地处理伤口。
送走郎中,宗政乐安这才来到床前,此时的姬晏还很虚弱,但是脸色比起之前好了太多太多了。
直觉告诉总政乐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你的身体。。。”
“我无碍。”说完姬晏便闭上了眼睛,一副什么也不想说的样子。
见他不说,总政乐安也打算多问,也不过是因为自己他才变成这样所以问了一下。
“你知道今日会有人来刺杀我,所以才跟踪我的?”
如此大的手笔,到底会是谁想要杀她呢!
是父皇吗?也不是没有可能,若是自己真的死了,而母后她们查出是大皇子手笔的话。
一定会和大皇子斗争到底,如果大皇子败了,没有了大皇子的威胁,而母后这边也没有嫡子出生。
对父皇的皇位没有任何的威胁,不但解决了大皇子,更是稳固了自己的皇位。
这对于父皇来简直就是一箭双雕。
“知道。”姬晏并没有过多解释,转头看向宗政乐安,眼底深处闪过迷茫。
“是父皇?”
“是。”
宗政乐安冷笑,对于一个想杀自己女儿的父亲,她完全不需要给他任何的怜悯。
父皇啊父皇,竟然你那么想杀我,我自然是不会让你得逞了。
见总政乐安就这么相信了自己的话,姬晏的心忍不住一沉,低头看了一眼她手上的伤。
那是她为了不让自己伤到自己而让他咬得。
犹记得前几次毒发之时,只有他自己,每一次,他都将自己弄得遍体鳞伤。
就算有人看到,也只是觉得他疯了,从来没有人管过他。
她是唯一一个没有离开,没有害怕,甚至不让自己伤自己的人。
她为何要如此做?要说真的喜欢他,姬晏是不相信的。
看着思考的总政乐安,姬晏忍不住开口,“你。。。就这么相信我吗?”
“不相信你对我有害吗?”总政乐安低头,紧紧的盯住姬晏的眼睛。
只可惜黑色的眼眸深处犹如幽潭一般,除了刚开始的一丝慌乱之外,看不到丝毫其他的情绪,除非是他自己想要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