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颜月“呃!”的一声,抬眼望去,不禁用一双小手捂着自己红艳艳的小脸,燥得无地自容。他那背上的抓痕一条条的,猩红着,虽然没有流血,却挺狰狞可怕的。
这竟然都是她的杰作吗?
乔御辰等了好一会儿,古颜月都没有动静,他回头,嘴巴勾起一个弧度,说道:“你在看什么?我叫你看我的箭伤。你不会是在看你那双小爪子爪出的痕迹吧?那还不算是事。”
第086章 谁的血染了这鸳鸯被?
古颜月手忙脚乱地将衣裙穿好之后,才爬到乔御辰的背后,检查他肩膀上的伤口。
他的伤口原先有包扎好的,但后来又被她以非常野蛮任性的手段给撕开弄出血来了。
虽然昨晚的记忆有些模糊,但她还是大部分都记得起来,这时侯更是非常清渐地重现脑海。
犹其是,此刻看到床榻上到处都是血色时,她更是尴尬得无地自容,只想挖个坑将自己给埋了。
昨晚不知道乔御辰究竟有多痛?她此刻虽然浑身象被坦克辗过,却也不敢吭上半句了。
乔御辰的声音还在这种时侯性感幽幽地不痛不痒响起来道:“别人洞房花烛第一次都是女人痛,可昨晚我们的洞房花烛却是我这个男人痛,血也是我在流。”
“呃!有……有那么夸张吗?”古颜月结结巴巴起来。这个男人说这话是要她惭愧至死么?但她的记忆真的很鲜明,她死死地抓着他的伤口,让他流血不止。
“你说呢?你认为这是谁的血染了这鸳鸯被?”乔御辰的声音带着一丝让人捉摸不定的,似戏谑又似嘲讽的情绪。
“我又不是有意的,我中了毒,做了什么,自己记不得了。你一个男人,流点血算什么?你又不会亏!”亏的是她吧?她心情复杂,说不出的感觉呢。
“男人就不会亏了?我昨晚受了箭伤,你还折腾了我一晚。” 男人的声音不咸不淡的,却似真的含着一丝的委屈。
“这种事,不是男人占便宜吗?”女人的声音明显就有些心虚。 但是,她越说就越是理直气壮。她想说,这男人怎么啦?难道她嫁了一个小肚鸡肠的男人吗?这种事他要计较个什么啊?
“我怎么不觉得有便宜占?” 男人的声音更加委曲,还真有些不屈不饶了。
“那你是想咋的?我中了毒嘛,我不是有意的。”古颜月有些薄怒了。这男人是咋的?得了便宜在卖乖?男人流那么点血又不会死,她这不是在为他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