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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小郡主感染了风寒,这风寒几乎要了郡主的命,睡了整整一个月才醒过来。

如果不是用上好的药吊着,这样的病放普通人家,人绝对没了。

郡主醒来之后便什么都不记得了,而且这身子骨也是很差的,经不起风吹日晒。

钟小术被嬷嬷念叨的没办法,只能将车帘子放了下来。

可是刚刚放下车帘子,马车突然冲动的颠簸了一下,钟小术差点磕到了车窗上。

嬷嬷赶紧扶住郡主,对着外面呵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会不会驾车呀?磕到了郡主,你们吃罪得起吗!”

“嬷嬷,我们和别的马车撞了。”

“撞了!这群废物,这么大一条街道也能和别人的马车撞了,老奴倒要看看是谁的马车,这么大的胆子敢撞我们王府的车。”嬷嬷说完掀开帘子就出去了。

只见对方是一个青色帘布的马车,看起来格外的清寒,就这样朴素的一个马车前面偏偏挂着皇宫的牌子。

嬷嬷眼皮一跳,莫不是皇宫里面的哪位主子微服私访?

可是微服私访用着这么旧的马车,为什么还要堂而皇之的挂皇宫的进出令牌?

对方马车上的小厮赶紧过来了:“实在对不起,小的赶马的明明错开来了,但是偏偏这雪地路滑,我们的马车才碰到了贵人的马车,对不起,对不起。”

嬷嬷经常陪着钟小术进宫给太后请安,她见过这个小厮。

这不是南余国送来的那个质子身边的奴才吗?

说道南余国质子,也是一个可怜虫儿,南余卺十岁就被送来东临当质子了,身边就两个小厮服侍,穿的也是洗的发白的衣服。

一送过来便是十年,如今二十岁弱冠之龄,南余国一点都没有想将这个皇子接回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