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魃停下了手,它出去端了一盆水进来,拿着打湿了的布擦拭着钟小术手臂上沾的鲜血,它一言不发的,钟小术到有些担忧了。
看来她好心办坏事了。
旱魃给她擦干净了手,然后把还热乎的叫花鸡拿进来了给钟小术吃。
等钟小术吃完,旱魃已经把洗澡的水烧好了。
两个人每天都沐浴,洗完澡躺在一张床上,一躺下吹了灯,旱魃突然抱住了她,它的脑袋直接埋在了钟小术的脖子间,它的身体在颤抖着。
钟小术僵住了,随后开口:“对不起旱魃,你别生气,我以后不会这么做了。”
“小术不用和我说对不起,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我让你受伤了。”
它傻乎乎的话,钟小术笑了,明明是她自己割的自己,她自愿的,怎么会是它让她受伤的呢。
钟小术回抱着它,黑暗中,两个人安安静静的抱在一起。
过了许久,就在钟小术要睡着的时候,迷糊之间耳边好像听见旱魃说了什么话。
“以后再也不要这样了我不允许。”
旱魃发现钟小术已经睡着了,它现在还特别清醒,它忘记不了刚刚看到钟小术受伤的手臂的时候脑袋里面出现的画面。
一闪而过的很多画面。
似乎是地牢里面,一个青衣长发的男人抱着一个死去的少女癫狂了,喊着会把谁抓回去。
一个男人抱着一个死人成亲,天下着阴雨。
有穿着奇怪衣服的一群人,哭泣的看着地上的一个少女,那个少女手脚扭曲,似乎是被人打死的。
有一个紫衣的男子浑身是血的被一个男人抱着,那个男人哭着像孩子一样,口中喊着:大人,子宴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