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匹小马,赵元邑可是被另外几个羡慕了好长一段时间。
这事儿也谈到了贤妃耳朵里。
芍药知道贤妃心里不舒服,有空便去劝她:“娘娘,那如心看着就不像是个安分的,往后她说的话,您可千万不能往心里头去。”
“她说什么了?她有说半句不该说的话么?本宫如今被关在这里,外头的消息丝毫不知,还是多亏了她,本宫才知道如今元祚在外头已经彻底被那小畜生给压下去了,还压得死死的!”贤妃听说赵元邑从皇上那里得了马,气得中午都没吃下去饭。
现在连皇上都开始偏心了,都开始向着那个小畜生了!可不叫人生恨么。
“娘娘生气也没用,不如诚心抄写几本经书,太后娘娘看您诚心,也会宽宥几分的。”
“行了行了,”贤妃如今就不爱听她的说教,“你出去吧,让如心进来侍奉。”
芍药欲言又止。
“出去!”
半晌,芍药终于还是出去了。
如心看着她走了出来,得意地笑了一声,故意撞着她的肩膀,欢欢喜喜地进去了。
芍药靠在门边,听着里头如心满口胡说八道蛊惑她们娘娘,真是气得肝都疼。
可她又能怎么办呢?就连她也没想过,十来年的主仆之情,竟比不得如今几天的挑拨。
罢了罢了,芍药心也冷了,留在这里只会越听越生气,还不如先下去呢。
芍药走得心灰意冷,却不想她这么一走,直接让如心有机可乘了。
如今盯着外头的黑影已经没了,便知道那讨人嫌的芍药已经走了,这时,她才半是挑拨半是关心地道:“娘娘,您可不能放任十七皇子这样。若您不压着他,他保准再不将咱们殿下放在眼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