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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也懵了:“子澄,你这是做什么?”

“如圣上所见,微臣此番,是特意过来问一问,圣上与贤妃娘娘是不是非得要逼死十七皇子才甘心?”

皇上直接从上头走了下来,准备扶小舅子起身:“此话怎讲啊?”

韩侍郎铁青着脸,不为所动:“若不是非得逼死他,又如何会放任十八皇子一而再再而三地羞辱打骂十七皇子?两位皇子年纪相仿,十七皇子便有再多的错,他也是皇室子嗣。更可况,十七皇子自始至终也没做过半点儿错事。”

韩侍郎说着,心疼拉过了赵元邑:“今日在资善堂中,十八皇子先是污蔑十七皇子没有带一玩物给他,再是辱骂十七皇子是他母妃养的一条狗,后又恼羞成怒,直接将十七皇子推向桌角,以至于十七皇子流血不止。微臣倒是想问问贤妃娘娘,您是有多大的本事,多厉害的靠山,才能将一个皇子当作一条狗教养?十七皇子是您的狗,是否三皇子,四皇子,十三、十四皇子皆被您当成猪狗看待,这皇室难不成只十八皇子一人尊贵,余下皆是猪肉不如?堂堂赵家皇室,在贤妃娘娘心里就如此不堪吗?!”

贤妃身子一晃,被后头的芍药扶住:“娘娘,您当心。”

贤妃可不在乎这个了,她赶忙同皇上道:“圣上,天地可鉴,妾身从未有如此大逆不道的念头啊。”

韩侍郎只觉得她这矫揉造作的态度只觉得憎恶:“看来是仗着圣上的势了。”

贤妃无助地唤了一句:“圣上,妾身无辜啊。”

皇上张了张嘴,最后选择缄默。

贤妃愚蠢,他早有预料,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贤妃会蠢到这个份儿上,这都教了十八什么啊。

正好张望全已经带着太医过来了,皇上趁机将小舅子扶了起来,含糊了一句:“还是先给十七看看吧,别的事儿待会再说。”

韩侍郎知道他这是在和稀泥,却不愿意如他的愿:“太医自是要看的,不过微臣还是先将这里头的事儿掰扯清楚才行。”

贤妃急道:“圣上,还是先将十八他们叫过来吧,这里头肯定是有什么误会的。”

“顺便再将太后娘娘叫过来,有什么矛盾当场压下去也好。”韩侍郎冷嘲热讽,“贤妃娘娘您说是不是?”

贤妃心里一哽:“韩大人何必这般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