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冬燕:……
她终于感受到了两辈子的倒霉儿媳妇面对她时的那种无力感。
道理讲不通,又不能骂人,更不能上手抽她。
还能咋样?
憋着呗!
“猪崽哟猪崽,奶觉得你就是替你娘来报仇的。”杨冬燕嘀嘀咕咕的说着,又开始盘算倒霉儿子啥时候能把她要的书供上。
饶是她没念过书,也知道抄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当然也不难,主要就是费时间。
也因此,这不春耕都结束了,她都没急吼吼的捞供品,为的就是多给倒霉儿子一点儿准备的时间。
至于会不会耽搁了儿子的正事……
她死了才两年呢!就算所谓的三年孝期是按照二十七个月算的,那永平王府也还没出孝。
孝期之中能有什么事儿?哪怕是为了儿孙的婚事,那不是还有她儿媳妇在吗?
儿子不忙,闲得很呢!
被杨冬燕单方面的定性为闲得很的永平郡王以及他二弟,这会儿正在书房里用功呢。
抄书这回事儿,严格来说确实是没有任何难度的。只要本身识字,抄写哪来的难度?且不说二老爷本就是二榜进士,单说王爷好了,他是擅武,那也是好好念过书的,哪怕文化水平不算高,但誊抄绝没问题。
就是累。
又累又枯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