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竹阿竹!!!”
宴席上的宾客都已乱作一团,上菜布菜的侍从个个惊慌失措,四下逃散开。一片兵荒马乱之中只有秦弄溪抱着口吐鲜血的青年绝望悲泣。
然而温修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是他棋差一招,是他慢人一步,是他优柔寡断是他命中注定
“阿溪”可他还是强撑一口气,唯一能使得上力气的右手死死的揪着妻子的领口:“阿溪!你听我说!”
秦弄溪现如今已是接近一个疯子的精神状态了。毕竟她又一次面对了无常的命运,直面了这世界对温修竹的恶意,面对了她的失败,面对了一切足以叫她崩溃的事实。
“凤县待不得了!”
“若有有人来寻你”
“不小河村小河村也不要回!”
“阿溪,跑吧我的我的尸骨害我的人会收敛,咳咳咳”
他又咳出一口黑血,感受着越来越不清晰的一切,和生命最后的依托:“跑跑吧”
害他的人??
在连绵不绝的耳边的尖锐嗡鸣中,她敏锐的捕捉到了这样的一个词。
[是,是有人要害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