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默刚来时也跟你差不多,只是没你这么严重,哈哈,年轻人,还得再练练啊!”
陆恒整个人都懵了。
卧槽。
一群天天训练的男人们住在一起,所有人统一半个月洗一次澡,洗头时间间隔或许更长……
这尼玛稍微来个传染病,一传直接传一窝啊!!!
他现在深刻觉得,这已经不是卫生条件差的问题了。
自己简直是即将入住一个狗窝!
“苏将军,我有一个提议,不知当讲不当讲。”
陆恒表情愈发诚恳,但实际上他也没有看苏定方愿不愿意听的意思,顺着直接就讲下去了。
“您估计也听说过的,我在长安城里开了个医馆,对这方面比较了解。”
“我问一句,军营里是不是经常有人上吐下泻,尤其是新兵?”
苏定方愣了下,点了点头。
“没错,确实如此。刚入军营的新兵蛋子,水土不服也很正常嘛!”
“这有什么问题?”
“他们呆一段时间就好了呀。”
陆恒心里有一万句槽想吐,但现在属实有点吐不出来。
因为刚才扶着树,已经吐得差不多了。
他沉默了半晌,才道:
“有没有一种可能……”
“适应的那些人,已经得了病,然后又好了?”
“这个卫生状况真的极其差劲啊苏将军,您这要是不管,以后行军打仗的时候一旦有人得了痢疾,那就是一堆一堆的倒。”
“您真不打算整治一下?”
苏定方:
“啊???”
………………
两个时辰后。
被紧急呼叫到军营里来的孙思邈满脸不爽。
他老人家在长安城里呆得好好的,突然被一个军汉喊到了这里,而且还要面对一群军汉。
多少年没见过这么多臭烘烘的家伙了!
“孙老爷子,您来啦。”
陆恒凑上前去,冲他嘿嘿一笑道:
“我这回叫您过来,是真的有急事要处理。”
孙思邈抬头看了看天色。
眼见着马上就要宵禁,这臭小子还喊自己来西郊大营,估计是真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