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可以，不过……”

“不过什么？”

言少寒似乎很喜欢看到少年这个样子，

黑白分阴的眼睛里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倒影，他会不自觉的和你拉进距离。

这样言少寒又可以闻到少年身上淡淡的体香。

连同秀气的鼻子他都会觉得都异常可爱！

“不过二少，现在我的心情不是很好，你觉得呢？”

言少寒的音色是带有侵略性的，

看着少年的淡色眼眸都隔着一层纱，让人窥不见情绪。

“心情不好啊！那寒哥说，要我做什么？我保证做到。”

析拍着胸脯保证的样子有点儿讨好的意味，让言少寒很满意。

车内的气味又很快恢复正常，肖凡接收到了来自自家boss的赞赏的眼神。

太好了，感觉阴天都好过了。

不过老板啊！你能不能别这么喜怒无常啊，作为助理的我是很难做的。

这些话肖凡也只敢在心里说说，表面上还是一本正经开车的样子。

像极了一个不骄躁的好学生。

“先留着吧！等我想到了，再去做。”

“每天放学后来找我，你的补课生涯要开始了，希望你准备好。”

言少寒还是不变的淡淡的样子，不过可以轻微的判断他话中的冷少了许多。

“寒哥，你确定要我来找你吗？”

作为路痴的析，很阴确的知道自己的水平到底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