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天光微亮时我便起了,梦里的画面太过真实,我难以入睡。
还有,nc怎么会做梦呢?
如果我一直接受的信息说nc不会做梦,那么我现在做梦了,是不是说有可能我不是nc?我开始迷茫不解。
我在游戏里待了很久了,有记忆的时候都在,如果我是玩家的话不会没有印象。
思绪万千,寒意绕心,再抬眼望去,天已经全亮了。
收拾好心情,我便随陈川再次去探险。
这里的每户人家门口都高挂着一种鱼类的图片,鼻子尖尖的,两边还会挂着太鼓的挂饰,他们很少出来,三三两两的在院内,或者在门口,没有踏出门槛。
我们着实无奈,只能不顾礼貌凑到门口喊:“大叔,要不要出来喝一杯。”
“不了不了。”他在门内冲我们摆摆手,表情有些意动,但还是拒绝了。
陈川在门口放了一把钱,笑着说:“因为明天的仪式?我们是都要保持纯洁吗?”
那人支支吾吾,快速用手拿走了门口的钱币,紧皱着的眉头松散开,他道:“也不是,只有我们村里的人才需要这样,明天的仪式关乎我们下半年的生存,神明会因此降福。”
“我们需要做什么吗?”陈川问。
那人突兀地笑了笑,处处透着诡异:“你们不用做什么,吃好喝好参加仪式就好了。”说罢,他向我们道了谢,催促我们离开。
刚刚转身离开,就听到木质大门的一声轻响,他们把门合上了,也许是为了所谓的纯洁。
“有问题,”陈川的笑敛了起来,“这种仪式一般都有祭品献祭,他们说我们什么都不用干,意味着我们可能就是所要献祭的祭品。”
我点点头,同意他的看法。
我们必须要快点了,不然就没办法抵挡明天的变故。
本来还想再去敲下一家的门,但是他们十分同步,全都把门锁上了,还上了栓,完全堵死我们的想法。
“我在想,那个女生会不会也经历过这些。”我说,我把目光投向村子的后方,依然也有可能这样迷茫,而且她还是一个人。
她一个人一定分辨不出来,或者是很害怕然后相信了这些村民。
又或者是她隐晦的猜到了这些,她想逃跑,可她必须要摇铃,但是这里一只铃铛都没有。
不对……
“祭品未必是我们。”我断定,“当然可能我们是备用品。”
“你的意思是,有人会成为祭品,但不是我们,如果他跑了,就将会是我们?”陈川若有所思:“那也就是说,依然这个女生,可能就是那个祭品。”
他拍了拍手,笑了笑:“走吧。该回去了。”
“我猜村长该去找我们了,但也不一定,因为,他要保持圣洁。不圣洁的村民是不能参加有水的仪式的。”
我思考他说的这些话,村长找我们是为了什么?看到陈川搓了搓拇指,忽然就明白了,他们是贪婪的居民。
幸福村没有一个村民不是贪婪的。
“不过如果这个村长他有什么特殊的方法,就可以来找我们。比如说,架在火上烧去凡尘,相信他会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