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长老狐疑地看着他，心想这么快你能探听到什么？难道那个文曲是个白痴？

小妖笑眯眯地看着灰子，“哦？说来听听。”

灰子把文曲的表情、动作、话语，都惟妙惟肖地学了一遍，还把自己精心的安排和深谋远虑的分析，也得意地炫耀了一下。

最后总结：那个文曲这么死皮赖脸的，待在渡头不肯走，一定是天帝派来的奸细，想要来探听消息的。

小妖认真听完，点头道，“灰子分析的很有道理，你和枸杞回去吧。以后多留意那个文曲的动向，所有的细节都报我知道。”

灰子一听，小妖说他分析的很有道理，于是得意洋洋地拉着枸杞走了。两人商量着接下来，怎么继续监视那个不要脸的天界仙官。

温长老看他们走了，“小妖，你相信灰子的分析？”

小妖回头看他，“信呀！灰子有一个词用的好，死皮赖脸。你不觉得奇怪吗？那个文曲才走了没几天，就又回来了，还主动说要留下来一段时间，这不是死皮赖脸，是什么？

灰子说他是天帝派来的，也没错！从他拉着脸就能知道，这次来渡头应该不是他自己的意思，那就是天帝非要派他来的喽。

天帝派他来干什么，总不是玩的吧，那就是来当奸细的。奸细就是要探听消息的喽，所以灰子一句也没有说错啊！”

温长老一听，对哦！那个灰子确实是一句也没说错哦！

谁知这时小妖却又笑了，“这个文曲，就让他在渡头住着吧，还能陪着绯狐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