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意思,衣服是给自己做的?
赵究忍不住看向那件衣裳,那大概是件里衣,带着暗纹的缥碧色,料子柔软细腻,他抬手摸了摸,穿起来一定很舒服。
赵究忍不住翘起了唇角,沈观鱼捧着他的脸:“还没做好,你别看。”
高兴归高兴,该说的话赵究还是要说:“你的伤还没好,又怀着身子,昨天忙一天,今天又是一天,玉顶儿,和朕说说,究竟怎么了?”
昨夜让她糊弄了过去,今晚就不能够了,真想不到他在前朝忙碌,沈观鱼在后宫比自己还忙。
“没有什么事,我是觉得自己无碍才做的,我就不喜欢你把我当玻璃一样供着,怀孕罢了,我娘怀我妹妹的时候也喜欢做衣裳。”
赵究不吃这一套:“你不一样,头都磕破了,这样盯着东西太久,头不疼吗?”
“那我做一会儿,就起来走动一下成吗?”
“这倒可行。”
两个人有商有量的时候还真是少,说完话,沈观鱼推了推赵究:“一身酒味儿,洗澡去。”
其实赵究身上酒味很淡,为了不熏着她还在殿外吹了一阵风,但孕妇的鼻子确实灵了些,赵究从善如流地去了浴池。
结果翌日赵究一走了,沈观鱼又忙乎了起来,还让夏昀放风,若是赵究回来了就咳嗽提醒她。
“娘娘,陛下吩咐……”
“哎呀,就些两日,很快了。”沈观鱼头也不抬。
夏昀安静地看着她,知道沈观鱼是在做什么,这整个皇宫里的东西都是赵究的,她想力所能及地做点事,给赵究留个念想,当做告别。
“小姐,非走不可吗?”夏昀又一次问道。
沈观鱼却说:“你若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