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颂莹和江夫人也慌了,扭着什么说这么也不走,然而双拳难敌四手,三人一起被堵了嘴往远处走。
从此是要在京城里销声匿迹了。
见人出去了,夏昀跪下说道:“陛下,教江家人规矩的事,请让奴婢代劳。”
赵究不耐烦见他,摆摆手:“不必你自作主张,今日跟着皇后的人全都到殿外去跪着,跪足三个时辰。”
默了一下,夏昀捏紧了手:“遵命。”
夏昀率先在月馥宫的花园里跪下,身后是一列宫人,殿门在面前缓缓关上。
将殿内的人全打发完了,赵究又去寻沈观鱼。
途径那放绣筐的桌子,他止住步子,拣起沈观鱼这段日子做的衣帽鞋子来看,心里泛酸。
“你心灵手巧,做什么都好看,可朕却一件也没有……”话说得大声,就是要让里边的人听见。
这点小心思真是一点都不明显,沈观鱼装没听见。
他自顾自当她愿意给自己做,说道:“不过你如今伤着呢,不能做这些,往后日子多得是,朕多久都等得。”
“今日出去之前,坐胎药可吃了不曾?”看过那些小衣服小鞋子,赵究过来看她包扎过的额头。
沈观鱼拍开他撩自己额发的手,那如玉肤色上很快浮现了红色,可见力道不小。
对赵究来说跟小猫挠似的,他毫不客气地上床榻和沈观鱼挤在一起,避开了肚子,亲亲热热地把人抱住。
抱住人的一刹那,他长叹出一口气,恰如久旱逢甘霖。
“让夫君猜一猜还有什么不高兴的,是不是外头传的撤了封后大典的事,徐家女进宫找你也是问的这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