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观鱼挣脱不得,直接说道:“不想管。”
“好,朕方才正打发人呢,她们永远不会再到你跟前打扰。”知道她不喜欢杀人,赵究将这事说得含糊。
沈观鱼却冷笑一声:“她不是要做六宫之主吗,难道陛下还能忤逆不孝?”
赵究可不敢问她是不是吃醋了,而是耐心同她解释:
“江家的人自小没有给过朕一杯水一口饭,如今让她们住进宫来,是看了朕生母的面子,江家占着一个长辈的身份就想发梦罢了,况且朕早认定了此生唯你一人,从情从理,都不可能让江家得逞。”
赵究的话引起的沈观鱼的回忆。
他幼时的事是和自己细细说过的,能活下一条命又读上了书,泰半都是靠着自己,想到赵究那些苦日子,沈观鱼就忍不住有些心软。
他解释完了又委屈说道:“你问都不问就定了朕的罪,还拿来冤枉朕……”
她忍不住回嘴:“我往哪里问你去?”
眼见话又绕回来了,赵究忙说:“如今你还伤着,说这些反累得你伤神,不说了,朕好好照顾着你养伤、养胎,咱们不闹了,好不好?”
沈观鱼哼了一声。
见她哼了自己,赵究就知道这心肝儿是松动了,挨着她的脸就亲了几口响亮的。
沈观鱼怕声响传出去,忙抬手推他俊脸。
玉顶儿手也软,赵究牵着晃了晃:“朕先出去把她们打发走,待会儿伺候皇后娘娘喝药好不好。”
“快走快走,对了,今日跟着我的宫人连同夏昀,都不准罚。”沈观鱼怕他迁怒别人。
赵究笑意散了,说道:“朕不会重罚,但若不略施小惩,只怕往后无人畏惧宫规。”
沈观鱼终是肯点头,“只让他们跪一个时辰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