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在宫中生事,特来向陛下请罪。”
“确实不合宫规,下不为例,”赵究不甚在意,这种事只要不在宫中,不惊扰了沈观鱼,由他们自己闹去,“她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怪异之处?”
“臣听闻她还与长公主交好,常帮着白徽与长公主私会。”
“这事你如何得知?”
“文小姐近日来有些故意接近,臣便着意让人悄悄跟踪了她,才发现这桩秘事。”
赵究没想到这事越发离奇了,这文妙璃一个闺阁女儿,对白徽又是讨好又是报复,做这么些事究竟有什么好处?
不过白徽是成么的同僚,此事不能听成么一家之言,还需详查。
“你觉得这个女人是要做什么?”赵究问他。
成么老实回答:“臣不知,但所图甚大。”
“那就先应付着吧,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是。”成么说完就走了。
赵究看看夜色,也起身离开。
当初将白徽成么这两个个性迥异的人留在五城兵马司,当真算是留对了,不然他怎么能注意到一个世家女子这点小小的动作呢。
不过女人有时候办起事来,当真恨得下心去。
不过成么这么个板正的人,还真被她勾得在皇宫内做了这荒唐的事,难说后头的事会不会如实禀报,还得派人盯着才是。
走出殿外,赵究问:“她可回宫了?”
知道陛下问的是皇后娘娘,小内侍答:“回陛下,方才太液池那边出了事,皇后娘娘回得晚些,但如今应是回到月馥宫了。”